她的师傅向来只救人不杀人,又怎么可能会研制出如此恐怖的药来?
纪苭卿终于明白自己连日来为什么总是坐立难安了。
她脸色苍白,转头看向萧庭风,道:“你可不可陪我去一个地方,就现在!”
她甚至也顾不得手里的那一盏花,塞给萧庭风后转身就往前走去。
萧庭风不知纪苭卿为什么那么激动,他忙将手里的花灯塞到萧庭明手里,嘱咐道:“皇兄,那我先跟苭苭走了,你逛完早些回宫!”
然后也草草跟着纪苭卿离开了。
萧庭风被忽视得彻底,他看着手里的花灯,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另一边,萧庭风与纪苭卿同乘一匹马,朝京城外、纪苭卿曾经生活过的庄子上赶去。
如果说师傅回来过的话,他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京城外庄子上的那个家。
那里是纪苭卿唯一能联系上师傅的地方!
纪苭卿脸色苍白,一路上都心神不宁。
萧庭风感受到了纪苭卿的不安,抱紧了怀里的少女,策马驰骋而去。
庄子上早已破败不堪,杳无人烟。
纪苭卿凭着记忆寻到幼时的住所,轻轻推开了那扇竹舍的门。
里面,是一片狼藉,似乎是有人在此打斗过。
萧庭风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师傅很有可能是被人给绑架了。”
纪苭卿呼吸一窒,只觉得一颗大石头压在了心上。
萧庭风在竹舍内踱步,四处打量。
纪苭卿则颤抖着整理掉在地上的那一叠药方,脑海里一团乱麻。
师傅很有可能被人绑架了。
但是谁绑架的师傅、在什么时候绑架的师傅,这一切却都毫无头绪……
萧庭风却忽然道:“师傅约莫是在三年前被人绑架的。”
纪苭卿手一抖,那原本已经拾起来的药方又落了满地。
她转头看向萧庭风,问道:“为什么?”
萧庭风道:“这灰尘积压太多,得有三年才能积压如此之厚,书案上的刀痕,用的还是三年前的旧兵刃。”
“在这期间,官府不止一次改良过兵刃,这砍在书案上的兵刃发钝且易沾血,是三年前时兴的一种兵器,但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