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呢,隐夜鸫家族并不愿意归顺梦主,或者说,不愿意归顺已经彻底疯狂了的梦主,所以,家族成员很快遭到了暗杀。
虽然对外声称他们是自己离开了,或者失踪了,所以当时的隐夜鸫家族族长找到了我,求我救救那些孩子。”
星期日看着鹿野侃侃而谈的样子,并没有打断的意思。
“当我拿着徽记去找歌斐木的时候,他一言不发,我觉得他可能是害怕我因此厌弃他,但你猜,后来发生了什么?”
“他说…”
鹿野故意喝了口茶,观察着星期日的表情。
只是,星期日已经习惯了做个面瘫。
“说,让我滚,让我彻底离开匹诺康尼,匹诺康尼只能有一种声音,而我的存在只会破坏这一切。”
鹿野似是怀念的举起徽记。
“也许是一句气话吧?不过我一句也没有反驳,转身就走了,连行李都没拿,所以,这徽记也没能来得及还给隐夜鸫家族的族长。”
“您到底想说什么呢?我好像听不明白。”
星期日这话简直像是在下逐客令。
不过,鹿野装作没有听见。
“我其实很欣慰,他说的很对,做法也很完美,因为他可以为了自己的目标,放弃软弱的情感,这一向是我的教育理念。”
“他,是个好学生,而你,我好像在你的身上看到了他的影子。”
“你到底想说什么。”
星期日走上前来,眼神中那些一贯的和善已经消失不见。
鹿野却好像完全没有看到一样。
“我准备来帮你一把。”
鹿野将手里的徽记塞入星期日的手心。
“这是一种因果律级别得武器,只要按下那里,就会有一根毒针飞出,无论是梦境生物,还是现实存在,无论他有多强,无论有多少分身。
他,都,会,死。”
星期日感受着手心里传来的冰凉触感。
“请问,你这是在教唆我反叛吗?”
“我又没说,这东西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