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猫“嗷呜”叫着叼起睫毛膏,尾巴扫过温玉的脚踝——那支被叼走的管子里,隐约能看见半枚带血的指甲盖。
“叮——叮——”
警报声再次撕裂空气。
苏轻舟放在台架上的解剖刀突然悬浮起来,刀尖缓缓抬起,指向天花板的通风口。
喜崽崽仰着脑袋,看见通风管道里渗出无数黑色丝线,正快速编织成一张人脸——是昨天直播里温玉冷笑的模样!
小橘炸成毛球,尾巴扫倒了装着灵力试纸的培养皿。
粉色试纸遇灵立刻变成墨色,在地上晕开大片污渍。
喜崽崽攥住苏轻舟的衣角,软乎乎的小奶音带着点颤:“轻舟重孙,坏虫虫变成阿姨的脸了”
“别怕。”苏轻舟把她抱起来,后背抵着冷藏柜。
他能感觉到喜崽崽手腕的灵契印在发烫,像团小小的活火。
通风口里的黑丝突然缩成一团,天花板传来“咔嗒”一声,像是有人踩过金属隔板。
“陈助理,去调监控。”苏轻舟的声音稳得反常,怀里的小团子却突然扭过脑袋。
她盯着实验室角落的玻璃展柜,里面摆着苏家历代家主的信物——最中央的鎏金烛台,三根蜡烛的火焰正诡异地同时明灭。
喜崽崽扁了扁嘴,把脸埋进苏轻舟颈窝:“轻舟重孙,烛台爷爷好像在眨眼睛”
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阿福的声音隔着门撞进来:“少、少爷!家主说今晚要开家宴,圆桌已经摆好了”
苏轻舟低头时,喜崽崽正盯着他胸前的工牌发呆。
工牌倒影里,温玉的珍珠耳环闪着冷光,映出半张扭曲的脸。
苏家宴会厅的水晶灯在走廊尽头投下暖黄光晕时,喜崽崽正把小脑袋搁在苏轻舟肩头数他白大褂上的蓝条纹。
她刚在实验室里被黑丝人脸吓出了小奶膘上的薄汗,这会儿闻着空气里飘来的桂花香,小鼻子动了动,攥着苏轻舟衣角的手指悄悄松开又蜷起——轻舟重孙说过,家宴上有她最爱的桂花酿圆子。
"老祖宗你看,那是曾祖父。"苏轻舟弯腰把她放下来时,喜崽崽的小皮鞋刚好踩在波斯地毯的金线花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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