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前看了一会儿,眼睛刚适应白昼,房门外便响起季娜有些粗犷的声音:“小姐,您醒了吗?”
“进来吧,季娜。”亚历珊德拉应了一句,转身坐到床边。
厚重而华丽的大门被推开,除了与地毯略微接触而发出的悦耳沙沙声,似乎合页维护得非常好。
亚历珊德拉安静地坐着,任由季娜轻柔地帮她清理面部、双手与双脚。
在季娜找到被亚历珊德拉踢跑的拖鞋并给她穿上后,亚历珊德拉才站了起来让季娜为她更衣。
金丝刺绣的墨绿色缎面睡衣滑下,随即季娜开始为叶班钦家的大小姐从内到外开始套保暖修身胸衣、精纺棉衬裙、羊绒修身裤、羊毛衬裙、天鹅绒背心——亚历珊德拉很好的保留了旧贵族的穿搭标准,只是没有沙俄旧贵族那么极限。
亚历珊德拉坐到梳妆台前,季娜马上将窗子打开一条小缝,冷冽的风钻了进来,将室内温度降低了一点又不至于太冷。
等到季娜为亚历珊德拉递上一只缎面手包,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
转头看了看落地钟,时间掐得刚刚好,自己那位调皮的妹妹应该已经胡乱把自己收拾好了。
穿过一条条内廊,走下一段段楼梯,前厅大门在身前缓缓打开,室外的冷气让因为走了稍微多一点路而有些燥热的身体好受了些。
司机接过亚历珊德拉的雪狐皮披肩,将她迎入后座后立刻将披肩放好,保持着速度与礼仪钻进驾驶室。
亚历珊德拉看着毫无仪态正在车里脱羽绒服、内里穿着羽绒背心与羽绒裤、脚上还是平底圆头短靴的阿黛拉伊达,不由手扶额头,已经懒得骂她了。
阿黛拉伊达缩了缩脖子,把羽绒服胡乱塞在一旁座位上轻声嘀咕了一句:“去见他穿这么正式干嘛。”
亚历珊德拉实在忍不住,抬手敲了妹妹一个栗子,轻声训斥道:“那是一位沙俄贵族。”
抱着头的阿黛拉伊达明显不服,但却不敢再反驳姐姐,只是赌气地扭过头看着车窗外。
虽然现在一般人没有特殊的批条不能进入鄂木州州立太学,但叶班钦家不是一般人。
与叶班钦夫人同款的夏宫一型标准加长轿车缓缓驶入鄂木州州立太学的教职工高级住区,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