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黑的狐狸毛油光水亮，那双眼睛依旧清冷，他却看到了几分魅惑。
姜容玉心跳如雷。
他从未如此紧张过。
手伸向狐狸的头。
倏地，触感不对。
离冬拉住想要撤退的人，亲了一口。
大佬的头是这么好摸的吗？
要付出代价。
姜容玉彻底傻眼了。
反应过来后，脸上红得滴血。
“你……你耍赖！”
太可爱了。
还想亲。
“你看了吗？摸了吗？”
她哪里耍赖了。
姜容玉不说话了。
手指捏住衣角，不住摩挲。
心跳越来越快，无法平复。
“人妖殊途！”
这四个字，不知是说给离冬听，还是告诫自己，不要起不该起的心思。
离冬缓步走近他。
“把你变成妖，就不殊途了。”
说完，还兀自点了点头，方法不错。
姜容玉一步步往后退。
看着她眼底的认真，“你别乱来！”
昏暗的光线映在脸上，让气氛往诡异的方向发展。
“不乱来，正儿八经的来。”
姜容玉承认，有一瞬间心动。
不，不行。
他是人，捉妖师，怎么能变成妖呢？
不该有这种想法，这是不对的。
定是这狐狸用了魅术诱惑他。
离冬一把将人拉过，亲在了嘴角。
“殊途吗？”
少年不敢说话。
离冬继续亲。
少年死死捂住嘴，瓮声瓮气道：“不殊途。”
他除了屈服，还能怎么办？
好奇心害死他了！
“很好。”
离冬拂开他的手，继续亲。
姜容玉：……
他都回答了，为什么还要亲？
可是，他好像，有点喜欢。
房间里灯光变亮，姜容玉晕乎乎任她抱着。
他完了。
对一只妖有了好感。
脑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