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艰涩难听的“啊啊啊”声,没有引来他们的半分同情,他们一个个都用看小丑的眼神看着我。
沈静亭本站在我身后,见状立刻上前,一把把我揽进了他的怀里。
他用他的风衣将我严实裹住,还用手臂遮挡着记者们不怀好意的镜头。
那样温和儒雅的男人,第一次在记者面前露出了急色。
“诸位——”
向来温和的声音,变得冷冽。
“我能理解你们想要抢夺热点的心情,但有一点我必须说明,如你们知道的那样,赵挽江先生是自杀身亡,他的死我也很遗憾,但这件事跟我无关,跟许小姐也无关,许小姐也是在接到警方的电话后才知晓此事的。”
“而我与许小姐的关系,也并非你们揣测的那样,我们是朋友!”
一位记者阴阳怪气地插话:“什么朋友啊,抱得这样紧?”
沈静亭一记刀眼横过去,逼得那记者生生后退了半步。
沈静亭接着前面的话,继续说:“我也是在接到许小姐管家的电话后,才知道警方要求许小姐来医院,对接赵挽江先生的身后事。”
有记者追问:“沈总,许小姐的管家为什么要打电话给你?”
沈静亭冷冷回她:“许小姐因为目睹了她母亲的死,心理遭受到了严重的创伤,患上了应激性失语症,目前还无正常开口说话,所以她的管家打电话给我,请求我来医院帮忙协助处理一下,仅此而已。”
那名女记者再次追问:“如果你们只是朋友的话,那她的管家为何不给她其他朋友打电话,而是给你呢?”
这提问简直是胡搅蛮缠。
沈静亭深吸了一口气,方才压抑住心中的怒火。
“诸位,我既然敢在这个时候来,还敢面对你们记者,我就不怕被你们质疑!”
“但我提醒一下你们,我不是公众人士,所以我没有任何义务满足你们那恶劣的质疑,你们也可以继续质疑,但我这个人不太喜欢被别人编故事,若是你们有谁想玩捕风捉影似是而非那一套,我也乐意奉陪到底。”
沈静亭语气冰冷,威胁意味十足。
记者们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
沈静亭环扫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