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阴气刚冒出来,要接祖先的魂魄回家,所以要在家里祭祀,吃的是刚出锅的热菜。
久而久之便成为了习俗,每个四月和七月的第一天,都要分别吃残羹剩菜和火锅。
陈意晚双手一摊,“咱们在这济海,既没祖先要迎也没祖宗要送,为什么也要吃冷饭冷菜。”
不仅是冷饭冷菜,甚至连汤都是冷的,上面一层又厚又浓的白色油脂,陈意晚看了一眼就想吐。
“这汤还不如换成冰酪呢!”
陈意晚还惦记着喝鸽子汤,越说越气,直接丢了筷子。
糯糯有样学样,也准备丢筷子,叶紫衣淡淡地一个眼神扫过去,他便老老实实地捡起筷子。
陈意晚立刻意识到自己做了错误示范,却也不太好意思认错,便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叶紫衣拿了一个白瓷碗,盛了碗白米饭,又将冷汤里的白油撇下一些,堆在饭上,然后倒了一些酱油,撒了一小把葱花,拌了拌,并一双干净的新筷子一起端到了陈意晚面前。
“主子,先凑合这一顿,如昼吃完饭就去杀鸽子,不仅做鸽子汤,还有烤乳鸽,腌鸽蛋,卤鸽翅……”
有了台阶就得赶紧下,何况叶紫衣都开始报菜名了。
吃过早餐,叶紫衣又给小风和阿源用草药擦了身子,还抽中“面试”了两位给糯糯请的师父,忙活地下半身义肢几乎要磨出火星子。
相比之下,把杀鸽子的事情推给球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如昼就有些碍眼了。
陈意晚正想把他叫过来熊两句,他却红着脸凑了过来,“主子,你有没有觉得我最近……了一点。”
“好好说话。”
如昼又凑近了一点,脸也更红了一点,“我是说,你有没有觉得我最近爷……了一点。”
“嗯?啥?”
如昼脸红的要冒油,挺了挺腰,“我是说,你有没有觉得我最近爷们了一点!”
陈意晚狐疑地看了看他,眼神不太纯洁地朝他下半身扫了一扫,然后赶紧挪开。
如昼却并没有觉得被冒犯了,反而还往前凑了凑,挺了挺,这举动让如期看到了,估计还要再阉他一回。
“若非不是觉得不合适,我恨不得扒了裤子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