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搜刮民脂民膏,只要稍微有点出息的正经官员,谁会盯着那群穷百姓啊。
他们手里才有多少钱?就是把他们逼死了也逼不出几两银子,还坏了自己的名声。
真正聪明的贪官,就是贪也不会亲自往百姓身上贪。
他们想压榨钱,那些大富商可不比百姓好压榨多了。
就像现在,卫辞只是透露想做红糖生意,这些家族的人就排着队往他手里送钱。
就这还是他们够不上卫辞,否则送的更多。
闫通判将礼单收回去后,卫辞又交代他:
“这诸柘一事本府便交由你全权负责,如何跟那些人谈,也都由你来决定。
本府只说两点,一是不可压榨诸柘的收购价,每亩地九两白银的价格是本府定下的,以后只许涨,不许降。
以后每年农户种植诸柘前也要像今年一样,提前与农户签订收购单据。
就是遇到灾年田里颗粒无收,也要给农户补偿。
此外,一块地区的诸柘种植数量不得超过本县良田的三分之一。
民以食为天,不能因为种植诸柘误了粮食。
二则是将诸柘制成红糖或白糖的作坊里,你要吩咐下面的人多用女工。”
卫辞的这些话第一条也就算了,闫通判能理解他为何要这样说。
这是在维护农户的利益,可制糖的工坊为何要多用女工?
闫通判忍不住询问卫辞:
“大人,为何要多用女工?大量女子走出家门做工,岂不是不安分?”
卫辞是看他的母亲开办的工坊爱用女工。
也理解母亲想要帮扶这个时代的女子一把,因此才这样吩咐。
但对外他不能这么说,这不符合士大夫的利益,因此卫辞告诉闫通判:
“婆媳矛盾乃千古难题,这天下的女子若不是迫不得已,就没有爱和婆婆一块住的。
她们是手中无权,兜里也没钱,在家中说不上话,所以不得不和婆婆相处。
但只要给她们挣钱的机会,提高她们在家庭中的地位,就不愁她们不闹着分家。
只有她们闹着分家了,灵川县才有机会在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