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林泽轩握着棋子的手猛然收紧,白玉棋子“啪嗒”碎裂在棋盘上。他垂眸掩住金瞳里翻涌的冷意,素白指尖捏起另一枚棋子时,却精准无误地落在偏离三格的位置。而帝洛川手中的鎏金酒盏骤然腾起靛蓝火焰,滚烫的酒水在杯中沸腾出细密气泡。
“摄政王这是怎么了?”苏月璃娇笑着凑近帝洛川,发间夜明珠擦过他肩头,“莫不是这酒不合口味?”她话音未落,整个人突然被一股无形力量掀翻在地,裙摆扫落的茶盏在青砖上摔得粉碎。
暗渊不知何时站起了身,周身寒气凝结成冰棱悬在苏月璃头顶:“聒噪。”他冷淡瞥向脸色铁青的沈昭,“管好你的未婚妻,再敢往别人身上贴,我不介意把她冻成冰雕当灯柱。”
江锦年单手撑着下巴,粉眸饶有兴致地在众人之间打转。他挥袖召来灵力凝成的画轴,笔尖轻点,画布上顿时浮现出冥渊搂着数位美人的写意场景。“哎呀,渊渊去青楼的话,可要带上我呀~”他眨了眨眼,故意将画轴转向沈昭,“听说醉仙楼的头牌既能唱曲又会作画,可比某些人有趣多了。”
沈昭的脸色阴晴不定,他盯着冥渊淡然的神色,又扫过帝洛川周身若隐若现的火焰,终于意识到这群人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璃儿,不得无礼。”他沉下脸拉起苏月璃,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众人,“诸位大人海量,莫要与小女子计较。”
冥渊勾起唇角,暗红眼眸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他端起帝洛川推来的酒盏轻抿,却在触及对方暗含警告的目光时挑了挑眉,传音又补了一句:“下次再让我不痛快,我就真去和花魁拜堂成亲。”
暮色漫过雕花窗棂时,四人分道回房。冥渊甩下外袍瘫坐在雕花大床上,床幔上金线绣的缠枝莲随着动作轻晃。帝洛川随手将鎏金佩剑搁在案几上,玄色衣摆扫过地面时带起细微灵力波动;林泽轩倚着屏风慢条斯理解下腕间玉镯,白发垂落肩头,金瞳在昏暗中泛着温润的光。
\"马勒戈壁的,那女的沙币吧,有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