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身后，自己儿子看向自己那越来越不对劲的眼神，朱十六犹豫了一下。
他觉得，自己应该还能挣扎一下。
于是朱十六硬着头皮，再次说道：
“如果还不行呢？”
“还不行……那你让马皇后自己把刀往脖子上一架……”
“woc？！！”
朱十六听到这，那是真的忍不住了。
他很想抬手，直接拍死眼前的这个家伙。
“不行……眼前这初升对自己有恩……”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朱十六这样想着，深吸了好几口气，再次开口问道：
“那行，我再次换一个问题。”
“当初，我刚称帝没多久，日月帝国尚有三分之二的区域未收复。”
“此时的我们，不仅要面对乾元帝国强军，后方又恰巧在此时爆发了瘟疫。”
“你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建议的吗？”
在不远处的孔秀闻言，仅仅是思考了片刻，便是想到了不少的方法。
最直接的一点，便是将瘟疫的尸体扔去敌方大军阵营里面。
然而，当顾瑶开口时，她所说的话却让这位儒圣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甚至现场的空气在此时仿佛都下降了一个温度。
她所描述的那些手段，简直是匪夷所思，令人毛骨悚然。
用尸体悄悄污染敌军上层水源，这已经算是相对较轻的了。
更可怕的是，她竟然还提到了将瘟疫尸体剁成肉片，然后与猪肉等粮食一起“意外”地被乾元士兵截获。
这样一来，敌军不仅会误食这些被污染的食物，还会因为瘟疫的传播而遭受重创。
还有，她竟然想到了制作一份精致的酸肉灌汤包，然后“捐赠”给敌军。
这种看似有害的食物，实际上一点也不健康。
一旦被敌军吃下，后果十分舒爽。
接下来的十分钟里，朱十六是一个又一个的问题问着。
而顾瑶的回答则是令得在场的所有人忍不住后退一步……
再后退一步。
一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