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对他有印象!”
去年和前年他都参加了考试,有一次还坐在我旁边。
考试结束后,他甚至哭过。
“什么?考了这么多次,竟然连一首完整的诗都写不出来?读书有什么用,纯粹是浪费钱。
把钱捐给学堂的孩子们还好些!”
“你们的关注点都错了!”
你们没听明白吗?席公子提到他是囚犯,而且是重罪中的流放犯!
“张愚……这名字为什么这么耳熟?对了!”
我想起来了,这家伙不就是侵犯娄娥的那个少年犯吗!
自那件事发生后,娄娥每天都泪流满面,连邻里都能听到她的悲泣。
那情景确实让人同情。
席越彬揭露张愚真实身份后,立刻掀起了一场热议狂潮。
起初,人们只是嘲笑张愚的诗作和才华,但很快,他们的焦点转向了张愚的品德问题。
随后,当真相大白,那些同情娄氏女的人开始公开责骂张愚。
“张愚罪行累累,罪孽深重,不配称为‘读书人’,即使他取得功名,圣庙也应取消他的读书人身份!”
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声疾呼。
这声音如同火星溅落在油渍地面,立刻点燃了人们的怒火。
“张愚滚出文院!”
“张愚不配为读书人!”
瞬间,张愚的马车被愤怒的斥责声淹没。
人群情绪激昂,怒火中烧。
那个引起混乱的男子,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转眼就不见了,消失在人群中,就像水滴溶入了大海。
张愚的目光慢慢离开那个人,转到了骑在骏马上的席越彬。
“这就是你的策略?”
张愚在数千人的辱骂中,面无表情,冷静自持,好像周围的怒骂与他无关。
张母气得身体发抖。
她很清楚,这个男子就是让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如果不是张愚紧紧握住她的手,安慰她,她早就冲上去和那个人同归于尽了。
席越彬嘴角挂着轻蔑的笑,得意地看着张愚,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感觉到了吗?你我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