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药?
“为何?”她嗓音沙哑,这是她醒来说的第一句话。
他幼时为何会试那么多药?
“我天生异瞳,慧空大师的预言虽能保我不死,但他们看这双眼总会怕,便召了许多人替我医治,让我试了许多药,直到我十岁,入了军营,才摆脱了那些人。”陌寒枭话音清淡,似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秦箐华怔然,呆呆地看着他,陌寒枭从未向她提起他幼时的事,她也未想,他幼时便是这般度过。
那他不长胡子,是不是因他幼时试药的缘故。
他的话语虽寥寥几句,但秦箐华却能从他的话里想到——
想到他那般小,只因天生异瞳,就被人视为另类,定少不了被人欺负另眼相待,他是皇子,若没有他父皇的旨意,那些人怎会去给他医治……
那般小,便入了军营……
这其中有多少难处多少苦楚,只有他自己知道。
秦箐华无法体会,只觉得心疼。
耳边传来一声轻叹,“怎又哭了?”
秦箐华眼睛被他的手掌盖住,两行泪珠便顺着脸颊流下,被温热的唇吮尽。
泪水被擦干,秦箐华睁开眼,眸光湿润地看着陌寒枭,静望着他的脸庞,心口抑制不住地心疼他。
“莫哭了,再哭眼睛可受不住了。”陌寒枭低声哄着,她这几日,哭太久了,现下眼睛还是肿着,再哭下去,只怕会把眼睛哭坏。
秦箐华低下头,鼻尖很酸,泪水从眼角溢出,她控制不住。
“明日便是冬月二八,眼睛若哭坏了,明日该如何启程?”
许是话语凑了效,怀里的人不再哭了,只是紧紧抱着他不说话。
若是往常,她这般投怀送抱,陌寒枭心中自是极为欣喜,只是此时,他只想让她多用点粥。
“一日未进食,再用些粥,可好?”陌寒枭轻拍了拍她的背,转过她的脸,在她脸颊亲了亲。
见她应了,陌寒枭才执勺喂她剩下的半碗粥。
“我自己来便好。”秦箐华轻声道,方才喝了半碗粥,身上已找回了些力气。
陌寒枭依言,让她自己来,目光落在她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