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钱蛊!\"岩温猛地打方向盘,\"被种蛊的人会变成活尸!\"
中巴车撞开路障冲了出去。后视镜里,老者不慌不忙地掏出一面铜镜,对准车辆远去的方向。镜面反射的阳光突然变成诡异的青色,照在车尾冒出缕缕黑烟。
\"他在标记我们。\"孙二瘸子从后排探出头,\"这手法像是茅山的"锁魂照"。\"
陈青山握紧青铜剑。自从天池一战,这把剑就再未出鞘,此刻却在鞘中嗡嗡震颤,仿佛感应到了什么。
勐泐大佛寺的金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岩温带着众人绕过正门,从侧面的小径来到一座白色的佛塔前。塔身布满细密的裂纹,像是经历过地震。
\"法师在等你们。\"一个沙弥双手合十,\"请净手焚香。\"
佛塔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檀香和药草混合的气息。一位白眉老僧盘坐在莲台上,面前的铜盆里盛着清水,水面上漂浮着几片青铜碎片。
\"长白山的镇山人。\"老僧睁开眼,瞳孔竟是罕见的琥珀色,\"你带来了霍将军的剑。\"
陈青山心中一震。他尚未取出短剑,对方竟已知晓。
老僧示意众人坐下,从袖中取出一个巴掌大的青铜匣子。匣身刻着繁复的纹路,中央是个小小的\"滇\"字。
\"三十年前,周玄通从寺中盗走了镇龙鼎的核心。\"老僧轻抚铜匣,\"这是装鼎耳的匣子,或许对你们有用。\"
陈青山接过铜匣,入手沉甸甸的。匣盖与匣身严丝合缝,看不出开启的痕迹。那日苏的翡翠左眼突然亮起,一束光投射在匣面上,纹路顿时活了过来,组成一幅微缩的地图——怒江蜿蜒如龙,某个转弯处标着红点。
\"第一湾\"岩温凑近细看,\"祭坛就在那里!\"
老僧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淡金色的液体:\"周玄通已经集齐六个祭品,今晚月圆,他会举行最后的仪式。\"他抓住陈青山的手,\"镇龙鼎一旦激活,怒江龙脉就会与长白山相连,到时候\"
话未说完,佛塔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钟声。小沙弥慌张跑进来:\"师父!那些村民又来了!这次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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