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一看到何雨柱,犹如见到了亲人一般。
何雨柱见了聋老太太,不由地有些诧异。
“老太太,您这是没睡好吗?”
聋老太太眼神有些躲闪:“哪、哪能呢,睡得挺好的。”
何雨柱眼珠子转了转,顿时就想到了什么。
他脸色严肃起来,连忙用告诫的口吻对聋老太太说道:“老太太,本来这事儿我作为晚辈也不好意思多说。”
“但是您这个也太那啥了。”
“真有那方面的需求,咱们也得把伤养好了再说吧。”
何雨柱一边说,一边想起报纸上那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动物学家。
那动物学家言之凿凿地猜测聋老太太是个私生活不检点的老人,所以才会被狼狗袭击。
当时何雨柱还觉得这动物学家跟郝欣雯一个鼻孔出气,故意抹黑聋老太太。
可现在看来,人家说的好像也不无道理啊。
就尼玛聋老太太这么造,年轻人也未必受得了,更何况她已经是快要入土的人呢。
看着何雨柱那眼神,聋老太太顿时羞愤难当。
她真的是有苦难言。
她自问自己确实不是什么苦行僧似的人物,但也没到放荡不羁的程度吧。
实在是唉,她真没法说啊!
想到这里,她不由地朝斜对面角落的病床上看了一眼。
在那张病床上,那个色老头正在假寐。
时不时还睁开一只眼睛对聋老太太露出揶揄的笑容。
而病房里其他不明真相的人也跟何雨柱一样,以为这老太婆是真的生性狂野,非常人所及,皆是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听着众人的笑声,聋老太太更是羞愤难当,整个身子都颤抖了起来。
何雨柱一看不好,连忙好言安抚,给聋老太太呈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猪肝面。
闻到猪肝面的香味,聋老太太这才觉得好了些。
她端过碗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何雨柱看着聋老太太吃面,觉得聋老太太的饭量似乎变得比之前大了点。
不过他也没多想,而是跟聋老太太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这聊着聊着就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