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武公子,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苗正雨热情地像阔别已久的老友,上来就给武安君一个拥抱。
周围的官吏都跟见鬼了一样,平日一板一眼的苗正雨,居然对一个年轻人这般客气,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今日有些事,要跟大人汇报一下。”武安君笑着说道。
“来,随我来!”苗正雨直接招呼武安君跟上。
“这、要不先禀报一下?”武安君试探着问道。
“无妨,咱们什么关系?去大人公房门口等着就是!”苗正雨拉着武安君手臂就往里面走,这可是财神呐。
如今郭进那酒楼,在襄阳市那也是数得上号的,郭进准备再开一间分号,邀请苗正雨在里面参股。
现在郭进跟武安君还有苗正雨,实际上都在一个锅里刨食,彼此之间有极大的利益牵扯。
酒楼的那点收益,对武安君来说算不上什么大事,但是对苗正雨那可是不小的收入。
苗正雨作为辛表程的师爷,没有可以领到八两银子,在大乾绝对属于高水平了,毕竟辛表程作为大佬,一年的俸禄不过八百两,苗正雨这每年差不多一百两,都是从辛表程的俸禄里出的。
辛表程养了两个师爷,一年光这个就要去掉二百两,这也是为何辛表程要挣钱,区区两个师爷就如此,那些军中悍将开支更大,不然凭什么给你卖命?
“郭进那边,刚寻了一个好铺子,说要再开个分号,让我入三成股,这都是沾了武兄弟的光!”苗正雨边走边说,以后每月都能有一笔固定的进项,也算有了一份产业。
当然,他的这三成,也是刨除了武安君跟辛表程的那份之后,剩下的利润中的三成。
“那得出不少钱吧,你够不够?”武安君摸了一块银锭塞进苗正雨手中,大家熟归熟,难得见一面,自己发财了,总要表示一下。
“这、谢过武公子,我就厚颜收下了。郭进说了,投入三百两差不多,我手头也攒了些,够的!”苗正雨将银锭麻溜地收入怀中,现在看武安君是怎么看怎么舒服,比自己亲兄弟都亲。
辛表程在里面有事,苗正雨邀请武安君在院子里坐会,让人端来茶水,二人边喝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