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牵扯到段丰,我还真不想办,也就你武公子面子大!”苗正雨叹息一声,关键时候不帮忙,武安君会怎么看他?只能硬着头皮带武安君往辛表程那里去。
估计也就郭进那厮,会跟武安君说这些,苗正雨也没辙,他现在跟郭进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你要多少?”辛表程听了武安君的话,也感觉有些头痛。
功法无所谓,誊抄一份便是,那些药浴的配额,都是给军中培养悍卒的,武安君拿走一批,军中就少了。
辛表程为了打造精锐,这些年没少花钱,其中很重要的一项,就是砸银子,从兵部多分得一些药浴包。
只要入了武道的门,一年之后就能成为重甲精锐,一人打个五六个不成问题。
“多多益善!”武安君厚着脸皮回道,这会可不是好面子的时候。
“就分与你一百包,作价七十两一份,寻老段去吧!”辛表程暗道好大的胃口,他哪有那么多库存?
武安君一阵咂舌,比上次他配的还要贵,这东西太烧钱了。
“谢过大人!”再没钱,也得把这个钱给出了。
出了公房,就跟着苗正雨到了段丰的办公地点,跟苗正雨那儿还离的有点远。
“老段,大人说了,给他一百份药浴包,作价七十两一份。”苗正雨的态度完全就是公事公办,这事不归他,他能带武安君来办,已经不容易了。
“老苗,这是什么情况?大人怕是不知晓,现在药浴包的供应极为紧张吗?”段丰放下毛笔,显然对这事不满意。
“段师爷,大人也是可怜我等,还请段师爷帮衬一二!”武安君捏了一锭银子在手心,握着段丰的手臂就是一通摇。
“下不为例!”段丰面色冷峻,既然大人发话了,他照办也没什么问题。
武安君很清楚,若是不能让段丰闭嘴,真的去辛表程面前闹腾,搞不好就要削减配额,这锭银子花的值。
“七千两,银票还是现银?”段丰拿起账簿翻看一下,就准备下笔。
“能不能过几日?”武安君现在还真没有这么多钱,店铺里大概还有三千多两。
“不成?”段丰一口回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