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可真的冤枉在下了,就挣些辛苦钱!”武安君舔着脸笑道,实际上挣个毛线,好不容易拿了一千两的润笔,都被李采薇给拿去了。
“谁还不是辛苦钱?老子天天在这盯着,朝廷一个月,就给不到五十两,更别说底下这些弟兄了。本将军要不是给他们找点外快,哼哼,饭都吃不饱!”严焕也是一肚子苦水,当官也不容易。
想他一个光州防御使,朝廷登记在册有五千人马,每月的粮饷折算成银两,一人还不足二两,这够个屁啊?
襄阳那边,无论是辛表程的城防军,还是谭良弼的部将,那都属于禁军编制。装备跟粮草的供应那都是最好的,就这还捉襟见肘,到处想法子弄钱。
光州的重要性比起襄阳差得多了,又紧挨着军事重镇信阳军,妥妥的二线部队,自然是厢军待遇,比起禁军差了一半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