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出来经历过也是好事,不经事情看不出人的本性来。
黄志河还是适合自由的生活,安排他跟着苏捕头也可以。
林泽阶不想再讨论这些事,“裕华兄,靖杰兄,大家站的立场不一样,看待事情千差万别,我们能够读书好,其中一条我们特别能忍耐,我不打算去拜访赵县令。”
“为什么?”李裕华看起来很不解。
翁靖杰显得很迷惑的样子。
“你们有所耳闻,赵县令因为小舅子的事,和兵房江家已经打擂台,而我是站在江家这边,作为盟友这时去拜访赵县令,江家人会怎么想?会怎么看我?”林泽阶坚定的说道:“于情于理,我都不应该让江家失望和猜疑。”
之前林泽阶没有把事情,告诉李裕华和翁靖杰,主要是没有必要。
在他们还在思考时, 林泽阶又开口:“你们回去马上搬出去吧,县试完成了,当前住得地方,是江家要准备要开酒楼的地方,省得得罪赵县令。”
李裕华和翁靖杰苦笑着,显然不知道住的楼是江家的。
“赵县令的小舅子在我们永漳的事,我有所耳闻,既然泽阶你不去拜我也不去。”李裕华干脆的说道。
翁靖杰一样没有犹豫,“在他赵县令没来,我们就在永漳生根立足,流水的官员,铁打的本地人,泽阶我支持你。”
“你们的支持我很感激,好意我收到了,”林泽阶真诚的说道:“要不要拜访赵县令,至少得和亲人商量一下,你们并不只代表自己。”
“不用考虑,赵县令的小舅子什么作风大家知道,我们站在正义的一方。”李裕华很坚决的说。
翁靖杰赞同的点头:“泽阶,我们是读书人有所为有所不为,拜赵县令是礼节的问题,你别有负担。”
“我就谢谢两位兄长的仗义了。”林泽阶不矫情,该谢人的地方就谢,“以后两位兄长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一定要不吝开口。”
很快马车回到望江楼,下了马车走进去。
林泽阶如遭雷击,头皮发麻,不只他,李裕华和翁靖杰一样身体呆滞。
他们在讨论要不要去拜访的赵县令,在厅中,而林泽阶的外公、陈老夫子和江明宋陪着,好像在争执,彼此脸色都不好。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