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泽阶招来张甫仁,“表叔,你不是说要去府城打工赚钱吗?不如你和别人一起做个抬夫,抬夫子好不好?给你一天两吊钱,你看如何?”
张甫仁脸色很古怪,盯着林泽阶看是不是调戏他。
林泽阶见他不答,继续说下去:“表叔,村里雇短工一天才30-50文,长工一年包吃住才3-5两银子,工匠才80-100文一天,我是照顾你每天两百文,码头挑夫搬运工才30-40文一天。”
张甫仁在家是不干活,就是算张家困难,他过惯书生的生活干不了活,讲做去做工只是应付,没想到林泽阶当真。
“我怎么也是个童生,你不要拿钱来侮辱我,让我干粗贱的活,有辱斯文,”张甫仁带着愤怒拒绝,“有钱就了不起吗?”
“我是想照顾你,你不干,这个钱多少人想干。”林泽阶怼回去,“是你自己讲到府城,要去干活赚钱的,哪里赚不是赚?到时别人赚你可不能怪我们。”
还是刘五下马把陈老夫子,扶上去坐着,然后他牵着马,才让夫子舒服一些。
一路上镖师催促着学子们快一些,紧赶慢赶在天黑前赶到住店的地方。
在外野外夜晚极不安全,老虎豹子横行,每年都有虎患和豹子咬伤人。
住店下来后,林泽阶让人吩咐请两名抬夫,抬夫子去府城,工价多付一倍,按来回的路程算,还包食宿。
很快就有两个壮实的男子抬着软兜来应征,来回十多天,一两多的银子,很多脚夫想干,回程跟着镖局回来,不干活一样算钱,这事很好了。
张甫仁一直想不到一心一意要怎么来接,忍不住找在大厅林泽阶的问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