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卿眼中的愤恨委屈浓稠,饶是见惯了尔虞我诈,虚情假意的贺锦书也一时难以分辨其中真假,
这是第二次,陆言卿提到当年之事。
手心被梳齿压出红痕,
浓浓的怀疑和不安涌上心头,
当真是他错了?
不!
他不会错!
陆言卿向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她被自己折磨到崩溃边缘,编出瞎话想乱他心绪!
贺锦书掐着陆言卿下颌将她压制在墙上,薄唇动了动,堵在胸口的陌生情绪让人难以适从,
恶语下意识脱口而出。
“陆言卿,你认为本掌印是那些慕色的贵公子,被美色冲昏头脑,轻易就能被你用三言两语玩弄于鼓掌之中?”
“信与不信全凭掌印。”
陆言卿侧首垂眸不再看贺锦书,推开他自顾自往外走:“你只当是我气急败坏胡言乱语。”
贺锦书一时不察被陆言卿推撞在屏风上,待反应过来时,气得眼尾泛红,猛地伸手拽住陆言卿胳膊将她拽到身前,
“陆言卿,你究竟在发什么疯!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想做什么,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肩膀重重撞在结实的胸膛上,陆言卿没有挣扎,突然笑开:“对,你说的没错,我疯了。”
疯到妄想用往事让贺锦书转变态度,不再折辱她。
陆言卿低垂着头,长睫在眼下投出一片黑影将眼眸遮盖,唇角勾了勾:“昨夜你允诺,我当你的解药,你予我想要的一切,不知是不是还作数?”
低垂睫羽颤动,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眼角残存着晶莹水光刺眼,
贺锦书心忽然乱的发胀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