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陆言卿还就积极,
莫非是经过这段时间的锤炼,她的傲气被磨灭?知道攀附上他才是唯一的出路了?
贺锦书眯了眯眼,薄唇扬了扬,
口是心非的女人,
嘴上将陪他药浴当做折磨,心里却早已接受了。
贺锦书解开内衫的系带,裸着上身站到桶边,伸手在褐色的汤药中捞了一把,
烫手黏腻的药汁从指缝滑落,落进水中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背对着他的人,肩背随着水声颤抖,
如暴雨中即将被摧残的娇花,晃着柔软枝条,瑟瑟发抖,
“陆言卿,你竟然还会害羞。”
贺锦书轻笑,斜坐在桶沿,凤眸幽沉:“我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有什么好怕的。”
话音落下,
背对着他的人低垂着头转过身,只留给他一个头顶,
藕臂从水中伸出,环上他的腰肢,
“阿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