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向精神小伙:“既然你怕他,为什么还要跟过来?”
“我……”
精神小伙不语,嘿嘿一笑摸了摸后脑勺。
舒曼面色闪过一丝茫然。
服务员这时站定,敲响门。
里面传来声音,舒曼眼皮微颤,和电话一样磁性的嗓音。
“进来。”
舒曼欲要推门,精神小伙率先进去。
令她惊讶的是刚才和她套近乎的精神小伙,此刻已经站在了主座上男人的身侧。
他二五仔地俯下身,摩擦出零星的火光,打火机递到了男人面前。
眼前男人坐在黑暗处,看不清脸不过闪烁在嘴边的火星能照见轮廓。
飘忽不定。
“舒曼?”
他叫自己名字时特意扬了尾音。
舒曼点下头,乖巧回答:“驰先生,您在电话里没有说完的话现在可以说吗?”
“虎子,你说的?”
他随意扫向精神小伙。
精神小伙低下头,咳嗽了声:“我就是把您的一些功名事迹透露一丢丢。”
其实还略带加工了一下。
“你先出去。”
男人似乎有所不满。
他吓得不轻,大步迈向门外,这次也没继续吊儿郎当下去,正经了不少。
门被带上只剩下两人。
驰随翘起二郎腿,一眼打量起舒曼:“你很漂亮。”
“驰先生谢谢您的夸赞,这次我主要来是为了父亲。”
“你父亲的手指断了两根。”
驰随用轻飘飘的口吻,吐出一句话。
她眼皮子阖住,抓紧了裤腿:“驰先生,您这么做没有想过后果。”
“后果?报警?起诉?你随便来,我有专业法律团队,我可以打包票没有任何一个警局敢接手这个案子。”
舒曼听着他理所应当的口吻,怒火直达胸腔。
她觉得这个男人和傅晏回一样简直丧心病狂。
一样的神金!
“如果是为了赎金,我可以打给您,但没必要动用私刑。”
“没办法,谁让傅晏回是你的丈夫呢?”
因为傅晏回?
舒曼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