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书宁愤恨地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拽了拽沈妄之的衣袖——
针对感过于明显了啊喂。
干嘛啦。
楚延臣扬眉像是并没察觉，只轻笑道：“寻常闲逛走动的话倒是的确不会途经此处，实不相瞒，我今天是有备而来。”
闻言，沈妄之差点咬碎一口牙。
有备而来？
大抵是他的质疑和震惊过于明显，以至于桓王都忍不住轻笑着无奈解释，“当然，我此番来并不是为沈四小姐这张请柬而来的，我还有些要事想跟王爷你商议一番。”
但即便如此，沈妄之眉眼间的敌意却还并未完全消退，那架势活像是桓王要敲锣打鼓把姜书宁强行给带走了似的。
最后还是姜书宁轻咳着打破了死亡一般的寂静。
“既然你们还有要事相商，那我也就不过多打扰了哈。”
姜书宁直接脚底抹油。
“我去给你们泡茶。”
等闲杂人等都离开了，沈妄之才冷淡倨傲地重新坐回原位，屈指示意桓王也不要过于拘束。
“何事？”
言简意赅，惜字如金。
楚延臣并不在意沈妄之的冷淡态度，他只平静地道：“近段时间里京都的流言蜚语，摄政王想必也有所听闻吧？”
沈妄之冷淡扬眉，“这世间的流言蜚语从来就不曾断过，不知道桓王说的是有关于谁的？”
“自然是有关于王爷的。”
“哦——”但沈妄之依旧闲适淡淡，“树欲静而风不止。桓王久不在京都，怕是不知这些年间里有关于本王的流言蜚语改朝换代过太多了。从最开始说本王挟天子以令诸侯，到后面说本王之所以还未婚配是喜好男风，甚至现在有人说本王和自己的妹妹珠胎暗结……这些流言蜚语若是都要本王去约束的话岂非太累了？故而理会它们做甚，清者自清。”
还有一点，就是沈妄之清楚现在京都里大部分很都是有关于他跟姜书宁的流言蜚语，他原本是想着让人去肃清一二的，只是——他切身实地去听后却收不回勾起的唇角。
忍不住卑劣又窃喜地想——
是不是这种事情传多了的话，姜书宁自己也会有一点心理准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