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后,我跟秦虹宇说狱警们都不来了今晚,她们都去玩了。
秦虹宇听后,脸上浮起微笑:“我们两个共处一室了。”
我问:“所以呢,你想啥呢。”
她说:“什么都想,什么都不想。”
吃完了东西,收拾扔了后,秦虹宇说想上洗手间。
手铐把她的手锁在床头,平时她们上洗手间只能用夜壶。
不过这样子也很不方便。
我看了一下病床,这个好拆,用湿毛巾卡住螺母,然后拧几圈湿毛巾硬度够了后就当扳手使用把几颗螺母拆了下来,然后拆掉床头的一一部件,让她把手铐拿出来就可以自己去洗手间了。
洗漱之后,回来再把手铐穿回病床床头那个铁管上就好。
秦虹宇说,你还挺厉害,有点本事。
我本身就是技术过硬的修理工人,这点不算什么大本事。
我谦虚说自己也就会这几下。
秦虹宇夸了我一番,我心里美滋滋的,其实我心里清楚,我是厉害,但也没有那么厉害。
真正厉害的人我也见识过,高级钳工有人不借用机床能用铁锤等工具手搓各种枪械。
手搓武器,有手就行,并且精密度精美程度耐草程度不输机械产,那种人才是真正的厉害。
秦虹宇说,有人在监狱里说,监狱没有了你就瘫痪,是事实吗。
我说:“那几天我没在的时候是乱了一点,但也不是说不可以替代,只是她们还没有找对人。但想要找到合适的维修工的确很难,并且那些女维修工,水平力气也不行。”
秦虹宇说:“监狱里有男人,风险很大。”
我说:“她们也都知道,但是她们也很无奈,女工干不来这些事。”
秦虹宇问我要烟。
我给了她一根烟。
她躺下来,抽着烟,看着自己的腿:“小小一条蛇,那么厉害,差点没了命。”
我说:“还好是李念医生,碰到别的医生估计也没命。”
如果是别的医生,恐怕在监狱的时候狗命就交代了。
秦虹宇说,想不到我们监狱会有这么一个人才。
我说人家哪个医院不想挖,她不愿意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