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没有急,每逢大事需静气。
“好魄力,真敢一个人来见我。”
陈寻的声音传入耳中,牧宗心头一紧,如此近的距离他丝毫没有察觉,两人的实力不是一个层面上的。
不过他还是稳住心神道:“这位就是陈道友吧,初次见面,在下有礼了。”
“不必客套,想必你的时间很紧吧,跟着你的那人已经被我困住了。”
牧宗脸色骤变:“是什么人?我并未安排人跟随。”
“呵呵,你不会以为欠了陆富商行的钱,他们能放任你到处跑吧。”
“这群王八蛋,居然想吞并我天云商行。”
陈寻看着牧宗愤慨地模样,暗道此人和牧清风比起来差的远了,想必也不如其父,修炼天赋或许是牧家同辈最高,但不适合经营商业势力,白痴才会将牧家搬迁到国都。
平时皇室就有人去沧州打秋风,如今搬到国都,岂不是把肥肉放在饿狼的眼皮底下,更何况现在是战时,若非天云商行实力衰退,皇室那些人已经看不上,怕是早就被吞并了。
不过此人也算是个心软之人,既没有处理掉牧铁心,又没有处理掉牧烛,若是换了他,两个人都不能留。
“既然来见我,想必是有了决断,钱我借给你,怎么化解此次危局,你想好了吗?”
“先用钱去买成品货物交给龙翔军,然后将钱还给陆富商行,最后再搬出国都。”
“那你用什么还我。”
牧宗支支吾吾道:“将牧家迁到荆州,重新打通商路,分期还给您。”
“你和陆富商行签了凭证?”
“那凭证是贼人写的,但是他们手里有我们和龙翔军的合约当做抵押,证明借款之人是牧家人。”
陈寻叹了口气:“这你也给钱?岂不是随便找个合约都能把钱借出来了?就说是被偷了,坚决不承认,我借你的钱你就去买成品货物,和龙翔军的买卖做完就走。”
“但是陆富商行势强,我们不是对手。”
“你这鱼跃阁的教习白当了?你把元晶给章崇德一些,让他去斡旋,他背靠皇室才不怕陆富商行,陆青狐请不动白虎师,他识人不明上当受骗,岂能由你买单。”
陈寻有仇就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