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们两个孤独的灵魂碰撞,他们是独立的,不是谁的女儿,儿子,他们是独立的个体,谁也不能断定他们就该是什么人。
这一番话,立刻温暖了秦言那颗卑微和敏感的心灵,后来他靠着这一回忆,艰难的度过那漫长而潮湿,黑暗冰冷的岁月,没有人知道,他那黑暗而卑劣的人生,有那么两盏灯,一盏是他妈妈,早就熄灭了,一盏是林玥,还微弱的亮着光,他拼命要捉住。
思绪回笼,秦言勾唇轻笑,这一次,这盏灯,他决不允许任何人熄灭。
可是,妈妈啊!
他像野草般努力生长,像攀枝花般肆意张扬的开花,拼命攀爬,拼命汲取养分,拼命想要靠近太阳,想要当妈妈口中对社会有用的人,可是,妈妈,怎么办呢!
总有人要将我扼杀在那黑暗的角落里,将我那仅存的一丝丝良善给剥夺,将希望摧残,当我挣脱出黑暗,那将是他们的噩梦呢!
呵呵呵呵呵!!
我终究没成为善良的人呢!呵呵!
黎明来不来无所谓了,我将捉住我的月亮,在黑暗里前行。
保镖们上来,将秦言救了出来,他脸色惨白,一条腿被砸得血肉模糊。
“秦言你没事吧疼不疼啊”林玥担忧的问道,眼眶通红,苍白的脸上满是后怕。
司景年逃出这里后,躲了起来,他身上的几个窟窿不停的溃散,疼的他直打滚,他忍着疼将胸口里的子弹给生挖了出来。
一连挖出了好几颗,他才瘫在地上。
这一晚上,有人喜有人忧。
安娜贝尔连夜将邪佛送到了棉北,本来林染还想洗洗,免得被人说是脏东西,影响售卖,被安娜贝尔给拦住了。
就是要脏东西啊,好好治治那些恶人啊!
滴,你的恶了么外卖已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