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允微顿,想找一个精准的词形容,最后发现词穷,只能拆开了揉碎了:“我没有不开心,想起你我会开心,我也想跟你联系,但我又担心哪句话没说好惹你不开心,我越想让你开心越是弄得大家都不开心。”
“我每天满脑子都是这些事,有时候睡不着,有时候睡不好,又会影响白天上课,然后我就更着急,更想快点解决,上次在公交车站是我不对,我应该想办法解决问题,不应该直接否定人。”
隋也的心跟着赵允的话一波三折,听前面,他以为彻底凉了,赵允真的够了。
可听后面,柳暗花明?
隋也屏气凝神:“那你是什么意思?”
赵允从来没遇到过这种‘困难’,同类型的都没有,没有前车就没有借鉴,她只能摸着石头过河。
鼓起勇气,她直视隋也的眼睛:“哥,我要是哪说的不对你纠正我,我觉得两个人能在一起,互相信任只是其一,性格合不合得来也很重要,我不想大家在还不够了解对方的时候,只凭一点生理激素的波动就冒然决定在一起。”
“去甲肾上腺素能持续三个小时,荷尔蒙能持续十八到二十四个月,苯基乙胺的极限也只是四年,我没想约束你,强迫你要跟我谈一辈子恋爱的意思,我只是…”
赵允再次吸气,坚定地说:“我不想莫名其妙失去一个很重要的人,我们还是给对方多一点时间,看看我们合不合适谈恋爱,还是只合适当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