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灰头土脸的,身上的衣服更是破了好几个洞,看起来就像是流浪汉。
“一个个慢慢说。”警员在边上做笔录。
萧段铖等人刚把车停下来就听到一个个叫苦不迭的大妈哭喊着。
而那些男人的胳膊上,背上,就连腿上都有大长条交纵无章法的鞭痕。
“杀千刀的,我们当初就不应该帮黄家的人,还有那赵家的,看看你养的好儿子。”
几个大妈抱作一团,大概是许久未进水,说话声音沙哑,在车内的郑映之并没有听清楚。
那个被大妈指名道姓的赵家人只剩下一个老头,他佝偻着背,颤颤巍巍站在一旁。
一行人中,也只有他穿着体面,还戴着一个黑色的老爷帽。
“我们待你们赵家不薄,你那儿子,当初可是我们每一家都出了钱一起办的葬礼,你把丧葬费给我吐出来,吐出来!”
大妈一把揪住老爷子的衣领,上去就是要让对方把钱拿出来。
警员在一旁拦着,才没有人敢上去掐架。
还有几个中年人伤得不轻的已经被送上警车,直接前往医院,这些人中,只有女性还有那个赵姓的老爷子没受伤。
根据大妈交代,那个死去又活过来的赵伟昨晚就来了村里,召集大家吃饭。
和乡亲们说起了当初摔下山的人不是他,他被人送去医院了,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成了黑户,只能东躲西藏。
这些年在外面赚了钱,想着他爸还在村子里,一定要回来看看,希望大伙不要把他假死的事捅出去。
村子偏远,平时也没什么人来村里,除了进村路口附近的监控,村里基本没人花那个冤枉钱安装监控。
也正因如此,赵伟有了对全村人下手的想法。
“警官,我儿子不是那样的人,这种事他做不出来的。”老头子哭丧着一张老脸,怎么都不愿意相信。
“这还有假?警官,我们是亲眼看着赵伟拿着那么粗的鞭子朝我家男人身上抽的,他小时候我们可带他不薄啊,你们一定要抓起来枪毙他。”
“对,枪毙!”
周围的妇女都联合起来朝警员们哭诉。
“只有赵伟一人?”萧段铖上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