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算到最后也找不到那些实验数据，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回到c城之后，林茉觉得连呼吸的空气都变得轻盈了很多，兴致勃勃的跟季渊说着关于张医生，关于张瑶的事。
“你都不知道，张瑶真的长得跟我很像很像，我俩站在一起，要是不说话的话，恐怕你都认不出来我！”
季渊看着林茉带笑的脸，想了想，还是暂时把林穹的事给压了下去，“我肯定能把你认出来。”
“你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识你！”
林茉：“谢谢，不会说话你可以不说。”
“这段时间怎么样，可以拆了吗？”
林茉指的是季渊的眼睛，“我哥给我来过电话了，他那里布置了个七七八八，就等你过去，开幕唱戏呢。”
“还有一周。”季渊靠在病床上，撑着脑袋笑，“我是没想到啊，你们兄妹俩看起来一个比一个正经，想出来的办法可够抽象的。”
“你们确定好这法子能把真正的大鱼钓上来？”
对于季渊的询问，林茉没有回答，而是突然转过头，紧紧看着他的眼睛，“季渊，你根本就不是雇佣兵吧？”
说话时，林茉是笑着的。
两人的鼻尖稍稍一动就能触碰到一起。
季渊没说话，他在感觉自己胸口处心脏的跳动，那种，新鲜的，鲜活的跳动。
只是没等他细细感受，林茉已经甩着头发走开了，“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骗我，不过嘛……无所谓啦，我知道你不是坏人，你在做的事也不是坏事，这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