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雪也不知道开门会被江白看到,来不及解释,就被江白用力拽出去,力道大到,江白在听到门传来咚声时,蔺雪滚下了楼梯。
蔺雪想哭,但此时也知晓,她不能哭。
一撅一拐地揉着被撞的头,捡起落地的衣服,火速回房间。
白白一定会骂她的。
呜呜呜。
陈末不知晓有这幕,但见江白脸色忽然白的吓人,便起疑了。
两米的大床就算被理的在好,她衣帽间的珠宝,睡裙还是提醒了陈末。
——蔺雪在偷试她的饰品。
啧。
真是还怕她发现不了啊。
陈末放下手里的包,拉开珠宝柜,一目两行的扫视,蔺雪都动了她的哪些珠宝。
江白沉了呼吸后,抬手推了下,无边框的金丝眼镜,“末末,是打算永远不理白白吗?”
江白也在扫视。
蔺雪这个蠢货,他再三叮嘱,不能动陈末任何东西。
她很聪明。
陈末当没有发现,江白自顾自暇地说着,就靠近了她。
陈末坐在梳妆台前,江白在她摘掉饰品时,帮她撩起头发。
他当这个是陈末的不生气。
在陈末把项链拿下,放入珠宝柜里面,江白又给她把头发挽起,拿旁边的抓夹给她抓上。
他做这些事,向来温柔。
陈末透过镜子,瞥了一眼有意讨好的他,红唇嘟起,怒意未下。
“好了,不生气了,都是白白的错。今晚要不要烛光晚餐?”
江白对哄陈末非常有手段。
主要是陈末特别好哄,一束花,一顿烛光晚餐或者一场电影。
陈末却瞪他,“又来了,白白,我是有宝宝,但又不是傻子。我就是条件反射,搁之前,哪会这么轻易让黎深签下。”
她佯装不满的是,因为她有宝宝,所以才不能向之前横冲直闯。
她要考虑宝宝。
江白闻言,佯装欣慰的搂着她的肩膀,将她拉入怀,“末末明白就好,不过,白白还是很生气。末末,这一路上,你真的不知道,我会有多么的担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