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栉等人也是迫于企业文化不得不踏上这条路,可常言道干一行爱一行,既然选了这条路跪着也得走到头,这是异人的常识。
于是经历了数十年的苦修。
早在十数年前,他就已经彻底完成了脏蛊共生,蛊炁护养,达到了五炁五毒五脏相互调和的完美境界。
可此刻,五脏当中却传来火烧似的灼热痛楚。
那是五毒蛊物失控躁动在对他五脏进行反噬!
为什么?
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强撑着不在田中的面前露出端倪,滕栉压抑着五脏的剧痛转身向着仓库深处走去。
他必须找个足够安全隐秘的地方好好检查检查是怎么回事!
田中有些疑惑地看向滕栉。
“滕桑,你要去哪儿?”
滕栉心中痛骂田中多管闲事,刚要开口敷衍过去,却突觉脏腑剧痛达到顶峰,眼前一黑,仿佛一瞬间与身体失去了联系。
在田中的视野中,被叫住的滕栉浑身一颤,就好像突然卸下了什么担子似的连背影都变得轻松了许多。
田中眼神有些古怪地往滕栉的下三路处瞥了一眼。
嗯……地上倒是没变湿。
没准因为是干的?
“田中?”
滕栉转过身来,扭头看向一旁蛊童的培养罐,又好像是透过蛊童的培养罐看向后面的那些东西,那些十余年来田中收藏的珍贵标本。
对于一个戴着面具的人,我们总是很难确定他的视线到底落在哪里不是吗?
田中也不在乎滕栉在看哪儿,他只是有些意外地看向滕栉。
没记错的话,这似乎这个顽固的老东西今天第一次和他说话。
全然没有注意到面具窥孔之中,那对眼睛的虹膜正在渐渐褪色的田中心情颇为愉悦地微笑道。
“滕桑是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滕栉沉吟片刻,问了一个有些古怪的问题。
“说起来,我们好像还从没有聊过,关于你总爱挂在嘴边的那些……前辈?不知你现在方不方便告诉我,它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