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仔细观察着那人嘴唇的开合,可根本没法看出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嘴唇开合的幅度实在太小,防护服的密封又太好。
“我,有罪?”
队伍里,有听力强化异能的队员侧耳倾听片刻后突然开口道。
“求求你……我有罪,杀了我?”
“我有罪,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头,他们都……都在说这个。”
“他们,都在说这个。”
初春的天里乍暖还寒,队员的一句话让所有队友的背上炸起一层寒毛,明明是密封的防护服里却好似撩起阴风阵阵,挠人心肝。
防护服的密封性真的很好,此刻他们的交流其实都要通过对讲耳机来进行,如果不是这个队员的耳力超凡,只怕根本听不见这些人低声的呢喃。
可随着队员这句话说完,所有人都感觉自己的耳边响起低低的呢喃声。
那声音微弱地好像有蚂蚁在耳边爬,叫人止不住刺痒,想要抓挠。
队长最后看了一眼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不断机械而麻木地折磨自己却迟迟无法死去的敌人,心里莫名升起几分压抑。
这样的手段,真不会太过了吗?
……
透过先遣队员防护服里安装的摄像头,外面的两位负责人们也看到了山洞里的景象。
廖忠和任菲的脸色都不太好。
虽然知道途明当年手段就很残忍,可他们没想到四十年过去了,途明的残忍并未随着年龄的增加而消减,反而还多了一份名为邪门的副词条。
让人自己把自己活活撕碎,而且看这个出血量和伤势,这些人早该死了才对。
但他们没死,他们依然活着,如行尸走肉一样仅凭麻木来抵抗身体的痛苦,可这又能让他们熬到什么时候呢?
除非途明允许了他们的死亡,否则这场酷刑将永远不会结束。
“是不是,太过了?”
任菲有些意外地看向说出这话的廖忠。
做为暗堡的负责人,廖忠是对公司的阴暗面最熟悉的人。
连他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见途明的手段在某种程度上的确是超过这一代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