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琳看着虚脱在地的顾嫣然，表情十分复杂。
刚刚几人进来后，顾嫣然就像是丢了魂一般愣在原地，无论几人怎么呼喊都没用。
正当柳琳准备尝试用稍微激进一点的手段来唤醒顾嫣然时，她却又突然像是发了疯一样，抱着地上的石头就开始啃，一边啃还一边念叨：
“好香……好香……还要吃！”
坚硬的石头在顾嫣然嘴里如同豆腐一样，被研磨成细密的石粉，然后被吞咽进胃里。
这副状若疯魔的姿态看得众人胆寒，就连一向以冷淡示人的摇光也忍不住微微皱眉。
原本他还以为顾嫣然是旧习难改，一到人多的地方就想搞些动静来吸引旁人的注意。
但看这副宛如癔症的姿态，摇光觉得对方并非是起了玩心，而是确确实实受到了什么东西的影响。
“柳琳，打醒她！”摇光冷声说道。
“摇光剑首，我……”
“再不将她弄醒，她恐怕会被自己活活撑死，赶紧动手！”摇光催促出声。
柳琳也不再犹豫，一咬牙，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顾嫣然脸上。
这一掌打得石屑纷飞，顾嫣然的右脸也瞬间肿了起来。
好在这一掌收效甚好，顾嫣然挨了这一下后，也不再抱着石头乱啃，只是双眼依旧灰蒙蒙一片，看样子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
……
“所以我刚刚……是癔症了？”
在听完柳琳的讲述后，顾嫣然总算是恢复了一些力气，也就不再躺在地上，而是坐了起来。
只不过从她此时的眼神可以看出，刚刚那一段经历还是让她有些怀疑人生。
“师妹，你刚刚到底怎么了？”柳琳关切的问道。
顾嫣然抿了抿嘴，沉默着没有开口。
柳琳的讲述与她的记忆大相径庭，这其中的差距远比肚子里的石粉还要难以消化。
而且……之前还没察觉出来，但现在听完柳琳的话后，顾嫣然也渐渐意识到了不对劲。
那老头手上的鸡腿确实很香、很诱人，但以顾嫣然的性子，是绝不可能上去就抢的。
更何况，从之前与老头的交流来看，那些话绝不是自己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