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彝族黑里俏吉克依果洗剥干净身体,穿上久违2年之久的衣服时流眼泪了。在眼泪夺眶之际的0001秒间,她决定白天给恩人当牛做马晚上给恩人当女人。跟着恩人走,脱离苦海!话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她只顾着暗恋廖万财,把洞寨23名革命小将们的诉求语焉不详,把战士们的听过算过的不置可否当成了默认。回头居然告诉他们梁山军已经答应了他们的要求。既被拒,如晴天霹雳。
吉克依果知道,生死关头到了,这辈子的幸福在此一举!他以女人的直觉把战士们色眯眯的暧昧态度看在眼中,以多年奴婢识人脸色的工作经验认准恩人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她死死拖住恩人的腿,倒地撒泼坐地起价。
廖万财的心肠是薄纱做的,被女人纤纤细指一捅就破。“我叫廖万财。妹子,你叫个啥名字?”
“哥哥,妹子我叫吉克依果。”
于是睾丸酮指标高涨的廖哥哥跑去向班长万喜求情。
万喜是个体贴人的好领导,就问道:“我们团政治处新成立了个宣传队,写写画画量你那妹子也不会。这么讲吧,她会唱小曲儿扭个舞么?或者会吹笙簧弹琴也行,她会个啥?”
“我能给大军割草养猪洗衣做饭,做针线活。干活的时候常有唱曲儿。哥,你讲的扭个舞可是说过节跳蹈歌?要说弹琴,我三哥会弹小三弦,还会吹巴乌。”
23人中有6人是吉克依果的哥哥。小妹遭非人虐待时却没见这些哥哥们挺身而出。但既然他们来投奔参军,到了部队软蛋也能变硬汉,自己不就是这么过来的。贺喜隐忍不发,只说道:“那,让你三哥弹琴,你来唱曲儿,行军时唱唱歌就不觉得乏。”
如此便是领导拍板应承了下来。
从去年10月的成都维和行动算起,平叛战争马上要满一年了。战士们走过了川黔无数的山山水水,走过了无数的彝人城镇和村寨,听过无数的山歌小曲。那首《ap jie lop》甚是动听,便鼓噪姐妹两人唱上一曲。三哥瓦其阿格的三弦琴就背在他身上,层层包裹的琴是其全部的家产。彝人不似汉族那般扭捏作态,说来就来。瓦其阿格抚三弦在手,弹了个前奏,吉克依果放声歌唱:
mu hly pur la 风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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