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几的抽屉里。”
“您先躺好。”
“好了。”
“原野先生,您准备好了吗?我可以进去了吗?可能刚开始会有点痛。”
“当然可以。”原野司先是对她的提议表示肯定,继而又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瞥了眼脸色已经逐渐发黑的黑崎织月,感觉有趣的又添了把火,笑着道:“那今晚小汐你能让我进去吗?”
重枝汐先是怔了一下,随即就似乎懂了什么意思,白皙的脸颊迅速红了起来,几乎要将头给埋进胸腔里面。
心跳开始急剧加速。
浑身的血液都好似倒流。
即便没有外人在,她现在都羞的都脚趾抓紧到能扣出三室一厅,更何况还有另一个人,哪怕知道原野司大概有对自己说这种话气那个女人的意思,但重枝汐还是心怦怦跳到难以自抑,头晕眼花的应声说道:“可以的…”
再接着。
就没有然后了。
只是随口说一句话原野司在掏完耳朵后并没有祸害人家,反而把她安排到了另一间次卧,自己则直接无视了客厅里的黑崎织月,到主卧里睡了。
至于那孩子为什么来…
等明天再问吧。
接近凌晨一点的客厅,原野司从主卧中走了出来,倚着门框看向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黑崎织月,不由感慨道。
“如果我有你这个脸皮,恐怕在好多年之前就能跟喜欢的女生交往了。”
“怎么没听见你进去的声音?”
黑崎织月答非所问的嘲讽道。
原野司没有陷入自证环节,而是继续打蛇打七寸,挑能够刺破黑崎织月内心的话来妄图打服她:“怎么,就这么想温习一次曾经的回忆,难道是那天晚上打开了你的某种特殊属性?”
“那孩子跟你什么关系?”
“你今天还回不回去?”
“我饿了。”
“真的该睡觉了。”
“……”
很明显,恢复理智后的黑崎织月已经不再是浑身破绽,同样没有再犯陷入自证和丧失主动权这种低级错误。
所以就出现了驴头不对马嘴。
只不过现在都凌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