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施燃说,“陈纾音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女人。”
谢明玦问哪种女人。
他音调平,毫无起伏。施燃却有些发怵。
诚然她想告诫一番谢明玦,让他离陈纾音远点。但她是个生意人,长期在各种圈子浸淫,洞察人心是她的本能。
潜意识告诉她,谢明玦远不像他看起来那样随和、好说话。
但她还是说:“她很好。不该掺和到你的圈子里去。”
天色黑沉沉的。
谢明玦掌着车门,没动,也没说话。
金尊玉贵的公子哥,他看上谁,就是谁的宿命。断然没有因为一句话放弃的道理。
但得罪人的话已经说了,施燃索性再说到底,“二公子想要什么女人没有。随便招呼一声,倒贴的能从这里排到黄浦江。”
路边伫立一排橙黄的路灯,照在两人中间的空地上,冰冷、没有丝毫暖意。
半晌,谢明玦笑一声。
“谁都可以,凭什么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