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脚进去,后面一辆张牙舞爪的黑色宾利低调地驶进主路,占据了最佳的停车位。
车内的男人西装革履,纯手工定制的西装剪裁得当,贺肆兴致缺缺,交叠着长腿慵懒地坐在后面,显然对今天这种名利场不感兴趣。
贺肆掀了掀眼皮,看向一旁的管家,“奶奶她老人家终于舍得从菩萨那回来了?”
“老太太两个月前就托人回来传话,让您先熟悉公司事务,她得礼佛结束后再回。正好赶上老爷子的寿宴一家人团聚。”
管家亲自为贺肆开了车门,顾不上后面堵了一大溜的车,都是赶着贺家老爷子八十大寿来露脸的,贺肆来那是回家。
时隔五年,再次回到了陌生而又熟悉的老宅,几个帮佣阿姨们正忙得不可开交,院子里提前布置了酒水甜品台,宾客们嘈杂的寒暄声掺着音乐喷泉的响声,他面容冷清地迈进了家门,气度不凡的年轻面孔自然引起了在场很多人的注意。
贺肆穿着笔挺精良的高定西装格外显眼,眉眼冷峭,一双桃花眼深邃淡漠,鼻梁高挺。
单是好看的皮囊就让年轻的豪门千金们忍不住多看几眼,但碍于他气场太过强大,矜贵的压迫感让人望而生畏,没人敢上前搭讪。
阮清音厌烦这种场合,登记送上学长的礼品就兴致阑珊地在角落里躲清闲,看着面前琳琅满目的餐品甜点感觉有些晕眩反胃,兴许是吃坏了东西,最近肠胃有些难受,总是忍不住想吐。
“姐姐,你怎么在这?”
阮薇薇不知道从哪搞到了张请柬,她穿得像个花孔雀满场结交宾客,做作的举着高脚杯,右手无名指的钻戒格外耀眼,每个举动都非常刻意。
这戒指阮清音认得,是订婚宴陈家为她准备的那枚,如今不过两月,便转手送给了阮薇薇。
阮清音不屑和她多计较,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思,她转身就要走,去路却被人堵住。
“姐姐,你前段时间的丑事都传遍全城了,今天如此重要的场合,我要是你,就乖乖的躲在家里不出门,免得给爸妈丢人。!”
阮清音掀了掀眼皮,漂亮妩媚的眸子含着不屑与鄙夷,她静静地看着眼前做戏的妹妹,对阮薇薇的小心思一清二楚,不就是想惹怒自己,搞砸今天贺家的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