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肆在那方面不能说不行,简直是异于常人的天赋和体力,她领教过多次…
贺奶奶显然是多虑了…
贺老太太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她双手合十,念珠悬在手腕骨,嘴里念念有词,“阿弥陀佛…”
贺老太太一巴掌拍在了阮清音膝盖上,不轻不重,摆出长辈念叨小辈的姿态,“那你们还年轻,着什么急?我们找专家问诊过,小四只是做爸爸的可能性比较小,但不能说是毫无希望,你们还年轻,日子还久,慢慢来。”
阮清音瞳孔放大,偏偏不能说出心中所想,她心知肚明,自己和贺肆之间没有感情,她只是他的床伴。
“前段时间我找大师算过了,你们两个人的八字极其合适,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而且你子女福源深厚,以后有个孩子不是难事,前提得是你们夫妻感情融洽,两人恩爱才行。”贺老太太看出她在担心什么,轻轻拍着她安抚道。
阮清音皱着眉,心里仍然有顾虑,她准备提笔写些什么,却又觉得无从下笔。
“仁和医院的徐丘涛是你什么人?”
听到这个名字,阮清音猛地瞪大眼睛,震惊困惑地看着贺老太太,一时不解其意。
她提笔在纸上写着,娟秀遒劲的字迹让人眼前一亮——我的养父。
贺老太太心里跟明镜似的,她早就提前找人做了背景调查,阮清音的经历遭遇,她一清二楚。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贺老太太不动声色道,“我已经和医院打过招呼了,他可以一直留在那,安排独立的病房,最专业的神经外科和骨科专家替他治疗,以后没有我的指示,任何人都无权让他出院。”
这一句话像是强心针,就让阮清音乖乖留在了别墅里。
阮清音没能搬走,一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老太太临走之前特意叮嘱他们周六回老宅。
他们?她和贺肆?
阮清音忍不住嘴角浮现出一抹苦笑,她现在甚至见不上贺肆一面。
他们两个人很多时候之间的相处的都不愉快,除非是在床上…
阮清音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一觉到天明,她简单洗漱后便下了楼,餐桌上仍然空空如也。
贺肆似乎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