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音冷冷地扫视着两人,视线最终停留在了她们胸前的工牌上。
对方反应过来后一脸惊恐,慌忙的站起身,口不择言的道歉,“阮经理,对对不起…我们也是听别人说的!”
这次一共聘用了六个实习生,其中两位去了最苦最累的零售银行部,负责日常业务的客户存款贷款等问题,剩下的四位实习生全部被分配到了信贷部。
阮清音故意的看向她们工牌,目的只有一个,让她们像现在一样恐惧不安,轮岗后该部门的领导将要针对实习生的表现进行打分和评审。
能进入昇利银行实习的都是拔尖的人才,高校毕业生挤破头都想要留下来的高级私立银行,业务办理目标客户全是京北的富豪。
昇利的薪资待遇算是全京北行业里的佼佼者,顺利通过实习期,也将会成为人生履历上最丰富、光芒万丈的一笔。
实习期未过,顶多是无法转正,另寻他处谋生,可如果在领导背后说坏话,恶意的造谣引导舆论,那就不是失去工作这么简单,重则可能是被行业拉黑。
她们都是名牌大学的优秀毕业生,不可能蠢到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上一秒还在恶意传播别人的谣言,此刻却俨然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卑躬屈膝的求着她不要将这件事情报告给领导。
阮清音冷着脸,甚至连个手语都懒得比划,丝毫不顾实习生脸色难看,转身进了电梯,走得干脆决绝。
人都是这样,鞭子不打到自己身上,永远不觉得疼,随便动动嘴皮子说出来的话,可能会毁了别人一辈子。
陈少景和阮薇薇合力算计她,把她送上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床塌,实习生在背地里随便造谣两句,她就成了不检点爱慕虚荣的女人。
刚走出总部大厦,她就瞥见一辆低调黑的迈巴赫打着双闪地停在路边。
她快走了两步,轻车熟路地上车。
车内温度偏高,萦绕着一种淡淡的冷木檀香的好闻气味,是他身上的味道。
贺肆长腿交叠,穿着一件黑色的针织衫,内搭白色立领衬衫,领口微敞,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男人突起的喉结。
他的皮肤是冷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