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茜一愣,略带委屈道,“我妈妈前段时间住院了,时常念叨你。”
阮清音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他们,食欲全无,乔茜的妈妈原来在贺家做保姆,没听过前雇主要去探望的规矩。
除非是因为两人私交的关系。
“最近公司事太多,我抽不出身。”贺肆声音冷淡,面无表情的拒绝,“你替我向乔姨问好 ,医院那边我也会打招呼,你不用担心。”
“阿肆,我妈她…还不知道我们已经分手了。”乔茜红着眼睛,毫无分寸地攥住了贺肆的手,卑微低声的乞求着,“最后一次…这些年我没求过你。”
她白嫩的指尖染着猩红色的指甲,真不愧是弹钢琴的手,又长又细,与男人骨感的手腕对比给人一种强烈的反差感。
阮清音冷着脸将筷子摔在了桌子上,声音吸引了贺肆的注意力,他皱着眉偏头看了一眼,随后挣脱乔茜的手。
“行,我让秘书安排时间,回头通知你。”贺肆松口答应了。
乔茜眼眶通红,满是震惊地看向他,刚要开口才说些什么却被手机铃声打断,她犹豫后接听。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听筒声音格外吵,一个尖锐的女声掺杂着吵闹的包房背景音,推杯换盏和男人聊天声清晰可闻。
乔茜压低音量,语气卑微地乞求道,“改天好吗?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没办法喝酒。”
听筒那边的女人瞬间拔高了音量,尖锐的嗓音透过听筒传来,“乔茜你还想不想开演奏会了?今天金老板和张总他们都在,你刚回国,没人给你砸钱,你哪来的演出机会?除了我,哪还有经纪公司愿意签你?”
乔茜低声道,“兰姐,我今天实在身体不舒服,真不能喝酒,改天我亲自向金老板张总赔罪,您看成吗?”
对方不依不饶,态度强硬,“身体不舒服也得喝,今天把这些老板陪高兴了,怎么着都成。”
所有的对话都被他们一字不落地听见,阮清音敏锐察觉到贺肆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了。
乔茜频频看向贺肆,期待着他能替自己解决问题。
贺肆静静地坐在那儿,面色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