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我才是制定规则的甲方,合同的最终解释权在我手里,孩子生下的那一天,合约才算作废,你先怀上再和我谈条件。”贺肆冷笑,暴力拖拉着她往卧室方向走去。
男人的愤怒掺杂着不能言说的欲望,脸色铁青,动作粗鲁而又蛮横,大力的拖拽着她上楼。
阮清音奋力的反抗,手脚并用地对他拳打脚踢,她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啪…清脆的响声回荡在空旷静谧的别墅,两个人停止了拉扯,贺肆满脸震惊,眼睛半眯,不可思议的上下打量着眼前敢对他动手的女人。
“是不是我平时给你太多好脸了?”贺肆生硬捉住了她的手腕,将人打横抱起,长腿迈着台阶,上了二楼。
他将人带到了主卧,黑白灰色系的简约设计,房间内每一寸空间都充斥着他独有的气息,单调的色彩冲击着阮清音的感官。
他猛地将人摔到床上,欺身而上,喷薄的热气让阮清音提着一颗心,“你每次都是这样,冷得像块冰,所有的事情都压在心里,你不说出来我怎么解决?”
他不由自主的吻着,每个吻细碎而又温柔,空气变得炙热,焦灼的气氛充斥着暧昧,两人喘着粗气,感受着彼此激烈的心跳声。
突然,阮清音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贺肆单手撑在她身侧,有意瞥了眼屏幕,冷嘲热讽道,“还真是够殷勤。”
他兴致全无,烦躁的看着身下的女人流泪。
珍珠一样的泪水缓缓流出,没有哽咽和抽泣,只在寂寥的夜晚,沉默无声地抽动着肩膀。
他抽身离开,摔门而去,阮清音蜷缩在角落里,双手掩面哭泣,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手机铃声终于停歇。
整个房间又恢复了沉闷的寂静,她眼睛酸涩,失神落魄地盯着天花板,偶尔眨动眼睛,睫毛上的泪珠晶莹剔透。
她没有力气回客卧,反正他今晚不会回来了,躺在贺肆的床上,盖着满是他气息的蚕丝被,昏昏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直到次日清晨,林逸学长再次打来电话,将她从睡梦中惊醒。
她朦胧的滑开手机,将听筒附在自己耳朵处,对方显然迟疑了,沉默片刻后才犹豫着开口,“清音,你没事吧?怎么不回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