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林和伽古拉黑着脸把人拎出来。
“听着，新手。” 伽古拉用剑鞘戳凯的胸口，“你的战斗经验比o50的雪还干净。”
“可、可是……”凯弱弱举手，“我救了村民啊？”
“放个烟花就叫救人？” 陈林扶额，“要不是我们兜底，现在全村人都在巴力西卜肚子里跳广场舞了！”
凯低头对手指：“我会特训的……”
伽古拉冷笑：“先学会走路再想着飞吧。”
晚饭时，凯突然放下饭团，眼神坚定：
“我决定了！要创造没有伤亡的战斗！“
伽古拉的筷子“咔嚓”断成两截：“你连只蚊子都打不中，还想当和平使者？”
“理想和实力是两回事！” 凯握拳，“只要坚持正义……”
“正义？”陈林突然插话，“你对着空气放光线时，正义可没帮你瞄准。”
伽古拉补刀：“知道为什么巴力西卜笑你吗？因为你的理想比它的毒液还天真。”
凯急得脸都红了：“可奥特曼不就是为了守护生命吗？！”
“前提是你有守护的能力。” 陈林倒了三杯茶，“看好了”
他手指轻弹，第一杯茶稳稳飞向伽古拉；第二杯在空中划出弧线，完美落在凯手里；第三杯则“啪”地扣在凯头上。
“这就是现实。”陈林耸肩，“你想要第二杯，就会错失第三杯。”
伽古拉优雅品茶：“说得好，建议刻在凯的脑门上。”
深夜，篝火旁。
伽古拉默默擦拭蛇心剑，突然问：“你真要教我那招熔岩射线？”
“当然。”陈林往火堆里扔了块木头，“不过得先解决凯的问题，他再这么菜，我们迟早得给他收尸。”
伽古拉勾起嘴角：“明天开始地狱特训？”
“同意。”陈林掰响指节，“课程包括：《如何不射偏光线》《论补刀的重要性》，以及……”
两人同时看向树上睡到流口水的凯，异口同声：
“《理想不能当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