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的脸瞬间涨红：“你……！”
角落里的伽古拉突然暴起，蛇心剑“锵”地劈在凯脚边：
“光明？黑暗？你他妈脑子里除了这些二元论还能装点别的吗？！”
凯被吼得后退半步：“我、我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觉得我伽古拉可怜？需要你凯圣人手下留情？！”
伽古拉一把扯开衣领，露出胸口尚未愈合的伤疤，那是为御言挡下巴力西卜毒针的痕迹。
“看到没有？连敌人都知道往死里打，你他妈打架还带刹车？！
御言小心翼翼地递上毛巾，被伽古拉一把打飞。
“明明已经被光明抛弃了……”
他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像是说给自己听，“为什么还要听它的指挥给你当保姆……”
凯张了张嘴，却无言以对！
一旁的陈林突然拔剑扔向凯
“接住。”
凯手忙脚乱地抓住剑柄，还没摆好架势，陈林的剑尖已经抵在他喉结上。
第一招：凯格挡慢了半拍，剑刃擦过耳际削断一撮头发。
第二招：他仓皇后退，却被陈林的剑柄击中手腕，武器当啷落地。
第三招：冰冷的剑锋贴上脖颈，凯能清晰感受到皮肤被压出的凹陷。
“知道为什么输这么快吗？”
陈林的声音比剑还冷，“因为你从心底觉得伽古拉‘需要让着’。”
飞鸟抱着手臂冷哼：“战场上可没人让你。”
你个划水怪别说话！
“我…我只是不想伤到他……”凯的声音越来越小。
“放屁！”陈林一脚踹翻椅子，“真不想伤人就该全力以赴，让对手输得心服口服才是最大的尊重！”
陈林的剑尖挑起凯的下巴：“你以为留手是仁慈？不，那是对战士最大的侮辱。”
他转头看向伽古拉，“就像某人宁可被黑暗侵蚀也不愿接受光明的施舍，某些尊严，比命重要。”
当陈林一行人赶到时，整颗星球已经沦为炼狱。
天空被巴力西卜群遮蔽得如同黑夜，紫色的傀儡毒液像暴雨般倾泻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