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有些粗糙的小手冻得红彤彤的,但她脸上却带着幸福的微笑,这种不用考虑下一顿吃什么的日子,是幸福的。
她转身对着南面隔断后的刘清儒叫道:“铁柱,洗脸水我给你打好了,你趁热赶紧洗一洗。”
“知道了。”刘清儒应声道:“你忙你的去,我一会就来。”
这间堂屋被打了两个隔断,屋子中间进门就是客厅,正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张福禄画,下面是一张长条形的桌子。
桌子两侧有两把木质的方椅,桌子的上面摆放着一些茶杯茶壶,桌子下面还有两个竹制的暖水壶。
靠北面摆着一张用来吃饭的圆桌,圆桌的下面有几张圆凳,吃饭待客都会在这里。
南面隔断后面是起居的地方,里面搭着一个通铺火炕。
火炕挨着东墙边位置,放置着一个不大的衣柜,换衣睡觉都是在这里。
隔断偏西的位置,开着一扇单人进出的小门,门上挂着一条粗布制成的门帘,能起到隐私和保暖的作用。
北方的冬天是很冷的,平民百姓又烧不起木炭,没有木炭烧自然就没有火盆取暖了。
屋里的温度跟外面的区别真的不是很大,人们只能靠火炕的温度来抵抗严寒。
屋子的北面,被隔开了一个很小的小书房,里面只摆放着一个很旧的书架,还有张小书桌和一把旧椅子。
刘清儒已经很久没有用过这间小书房了,但里面摆放着的东西还是跟以前一样,卫生也被陶小蝶打扫的一尘不染。
▁
刘清儒穿好去掉外套的棉衣棉裤,又在衣柜里找了一身干净的外套穿上,这才施施然的走出了里间。
他胡乱的洗了一把脸后,伸手拿起了衣帽架上的一顶,棉布制成的棉帽子,戴在了头上。
这才不紧不慢的掀起棉门帘,抬腿跨过门槛走出了堂屋。
一股冷冽的气息迎面袭来,让他有些发蒙发胀的头脑,立马清醒了不少。
初春的季节,早晚温差会很大,早晨还是很冷的。
他站在自家的廊檐下,放眼打量了一圈整个一进院。
对面西厢房和南北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