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浪不浪费的。”
坐在一边喝着茶水的刘清儒,不以为意的道:“你俩尽管改就成。
改好了也是给自家孩子穿的,算啥浪费了?再说,我又不是只有这一件衣服。”
“那成,听你的。”
秦淮茹点点头应承一句后。
一边干活一边又问道:“欸!当家的?”
“嗯!咋了?”
“上回我回娘家去,那边儿都开始吃上大灶锅饭了。”
秦淮茹头也不抬的回道:“家里头人也都忙得要命,咱家那小院儿也没人顾得上拾掇了。
咱爸讲话的意思是,想叫三叔家的京茹去干这活儿,他让我回来,问问你有啥意见没?”
“京茹啊?”
刘清儒思索了一下问道:“京茹今年才刚多大呀?她能干的了那老些活儿吗?”
“能干,咋就不能干了?”
秦淮茹立马接话道:“她今年都十二了,这么点儿小活儿,她铁定能干。”
“能干就成,我没啥意见。”
▁
“柱子!”
聋老太太用她手里的拐杖,杵了杵睡的迷迷瞪瞪的何雨柱。
沙哑着嗓音叫道:“这都啥时辰了,你咋还睡觉呢?”
“哎吆!老太太欸!”
何雨柱翻身坐了起来叫问道:“您咋来了呢?”
“嘿!”
老太太一抬屁股,坐到炕沿边上问他道:“我老婆子不能来是咋地?”
“嗨!瞧您这话儿说的。”
何雨柱龇了龇他的大板牙,赔笑着回道:“我哪儿敢,能不让您来的呀?”
“哼!”
老太太装模作样的冷哼了一声问道:“你易叔主持开着会儿呢。
你都敢当众顶撞他了,你还有啥不敢的呀?”
“咋了?”
何雨柱冷下脸问道:“他好歹也是个大老爷们儿吧?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他就能把状,都告儿到您这儿来啦?”
“他可没这么嘴碎。”
老太太眯了眯眼睛道:“是你谭姨,随口跟我聊了两句,我才知道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