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吧!”
易中海意兴阑珊的道:“我其实不打算掺和他这事儿了。”
“为啥呀?”
“嗨!”
易中海揉了揉眉心,没好气的道:“你别看这小子,人长得不咋样儿吧!但他这个人呢,咋说呢,就是心气儿太高了些。
就说前两次吧,我给他介绍的那两个姑娘,按说,配上他是绰绰有余了吧?最后不还是没成事儿吗?”
“那他不是说。”
易谭氏疑惑的问道:“他俩互相都没瞧对眼儿吗?”
“哼!这话你也信呀?”
“那这是咋回事儿呀?”
“我不都说了吗?他心气儿太高。”
“你的意思是,柱子没瞧上人家姑娘?”
“那你以为呢?”
“他都多大个人了呀,咋还挑挑拣拣的呢?”
“他这是拿别人作比较了。”
“你的意思是…?”
▁
“刘光福!”
刘海中一手拎着一指宽的皮带。
一步跨出堂屋门口,冲着偏房气势汹汹的叫喊道:“你麻溜的给老子我滚出来。”
“爸!”
已经十三岁的刘光福,跑出偏房屋门来,叫问道:“咋了?”
“咋了?”
刘海中瞪着他喝问道:“你还敢问我咋了?”
“爸!”
刘光福瞥了一眼,他爸手中拎着的皮带。
不由得咽了咽唾沫,嗓子有些干涩的再次叫问道:“我真的不知道呀?”
“不知道?”
刘海中阴沉着个脸质问道:“那我问问你。
老子留着喝酒用的豆干儿,上哪儿去了?”
“爸!”
刘光福抖动着嘴唇,喏喏的回道:“我实在是太饿了些,就吃了两片儿。”
“啪!”的一声,皮带抽打的声音响起。
“哎吆…斯哈!”紧接着就是刘光福的呼痛声,和倒抽气声。
“我就知道是个小兔崽子干的。”
“啪!”
“就两片儿?”
“啪!”
“哎吆…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