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陶小蝶,也迫不及待的帮腔道:“我们家敬国,为啥要打你们家闫解旷的。
你不会还没弄清楚事儿吧?我们刘家跟你们闫家,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家人。
他凭啥说我们家敬国要叫他叔的?你们闫一家子人,都是这么不要鼻子的吗?”
(注:不要鼻子,就是不要脸的意思。)
“三大妈!”
站在秦淮茹一侧的薛小凤,也随即接话道:“要我说呀!你也别介了。
你还是带着你家孩子回去吧!咱就先不说,两边儿的孩子为啥打架了。
咱就说,这孩子打架不是常有的事儿吗?谁家的孩子还没打过几次架了呢?
哦!都要像你们这么着,孩子回家一哭闹,你们就要兴师动众的跑来找场子。
那这种事儿,它还能有个完的了吗?”
“薛小凤!”
气的面红耳赤的杨瑞华,来了一个柿子专挑软的捏。
冲着薛小凤就喝骂道:“这儿能有你啥事儿了,你要闲得慌了,找个背旮旯地儿呆着去。
别以为你长了张狐媚子脸儿,就能高人一等了是吧?你拿自个儿当根葱,谁拿你炝锅呵!”
“嘿!瞧你这一嘴儿炉灰渣子,嘴儿咋还那么骚呢?”
薛小凤也不惯着她的回怼着骂她道:“给你脸儿了你能算是个人。
不给你脸儿了你连条老母狗都不如,吃了几十年的粮食,就养出你这么个。
狗掀棉门帘儿,全凭你那张骚嘴儿啦是吧?”
“嚯!”
陶小蝶也紧随其后的接话骂道:“敢情住对门儿这老些年,我愣是没瞧出来呀!
你丫挺还是个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货呢?今儿个姑奶奶我也算是长见识了欸!
你瞧你平时那个德行,样儿大了你了,装的是人五人六儿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呢啊?
实际上,满肚子装的都是幺娥子的货。”
“还真是欸!”
秦淮茹也不甘落后的接话骂道:“我也没瞧出来,好嘛,这家伙!
活的越大越抽抽儿了呢,整个就一嘎杂子琉璃球。
成天逮着谁跟谁扯皮子不说吧,说话放屁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