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彭小姐的父亲是哪里人呢?”
这个人,一点边界感都没有。
彭文静闭上眼,似乎在忍受着什么。
“叔叔,您不觉得,这么问话有点不妥呢?我尊敬您是老师,但是有些事情,我相信您知道该如何做如何说比较妥当,不是吗?”
“……彭小姐,我有个朋友,可能和你的父亲母亲是旧相识。”
“旧相识?那您不早说,我以为您是……呵呵。”
“呵呵,我就是一时情急,没跟你说清楚。”
“可否问一下教授一个事,您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他叫朱……朱大福,你妈妈应该也知道他,要不……要不你问一下你妈妈?”
“我不是告诉过您,我父母很早就过世了。”
“哦,不好意思,是我糊涂了,那你的父亲叫什么名字?”
“彭东平。”
彭东平?怎么会是彭东平?
朱福差点没站稳,还好手掌立刻撑在桌子边缘,这才缓过神。
“那你手上的那条手链,是不是你的亲戚送给你的?”
“不是,听我奶奶说是我妈妈留下来给我的,不过,您是不是对手链有所了解?您说您有一条一模一样的?”
朱福听了彭文静的话,越来越搞不懂事情真相。
他清了清嗓子,扯了一张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
随后,他轻声对手机那头的彭文静说道:“彭小姐,你的那条手链有可能是你妈妈的朋友送的。”
“就是你说的朱大福?”
“对。”
“……”手机那头,彭文静并未马上说话,过了良久,她问了一个问题。
“叔叔,您叫什么名字?”
“我?”
“呵,别误会,我想现在把你的号码存在手机里,毕竟您和我父母的朋友认识呢。”
“哦,我叫朱……朱福,你叫我朱老师就可以。”
“这么巧啊?你朋友叫朱大福,你叫朱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