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杜夕颜分析了一下,竟没一个人是无辜的,首先是门房那两家,其中一家在派出所通知后已经找地方准备这两天就搬走,反正厂里有补贴,租哪儿不是租,这算是走了一户。
今天他们见那个戴眼镜的是一个老师工资35,他媳妇儿时常接一些缝缝补补的活儿也能挣个家用,大儿子是厂里的搬运工工资28,二儿子小女儿都在上学,日子也过得去。不走的原因就是感觉光儿子厂里有补贴,他个当老师的没有,他家吃亏了,除非给两份补贴,不然不搬。
中院儿的情况有点儿复杂,一个寡妇上有婆婆下有三个孩子,在这里还能噌点儿吃的用的,去其他地方哪能有这么多好心人。
她家不搬,喜欢她的老光棍儿厨子更不搬了,天天惦记着心上人呢,只等她婆婆松口,立马就娶家来了。
另一家是厂里老技术骨干,两口子无儿无女,已经把厂里分的房子当成了私有物,准备在这儿养老呢。
后院儿那个老太太也是这样的想法,地儿都熟悉了,大家伙儿都尊敬她,有个事儿能有人帮趁着,她不想搬。
另外两家都处于观望状态,也都想趁机捞些好处。
分析完杜夕颜提出了一些解决办法“一般人都会好点面子,那个老师家联系一下他所在的学校,先让学校领导说服一下,实在不行找教育局的,总有一个他怕的
本来就是厂里分的房子,跟学校可没关系,有他儿子的补贴已经不错了,不然他们也没资格住在这里。
剩下的人让厂里领导再找他们聊聊,说明一下这个的特殊情况,如果好说歹说都不听,我们可以采取一些必要的措施和手段,我可不相信每个人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一点儿瑕疵都找不到。”
“可以,我们分开去行动,厂里,学校,二者同时进行沟通。
麻烦派出所和街道办的同志紧跟配合。”
“可以,没问题。”他们回答的都很爽快,这个麻烦其实各个部门都下了通知,只不过以前各自为战,这次都团结到一处来了。
各个单位同时施压,就不信要不回来一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