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脸近在咫尺，他甚至能数清白夜的睫毛，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松木香气。
温泉突然安静得可怕。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连凌渊都放下了茶杯，眉毛高高扬起。
白夜依旧淡定，甚至伸手扶住徐哲的腰防止他滑倒：“又摔了？”他的声音因温泉的热气而比平时低沉，带着一丝沙哑。
徐哲的大脑已经完全宕机。他能感受到白夜大腿的温度，能看到水珠顺着对方锁骨滑入更隐秘的区域，能闻到白夜身上特有的清冽气息。
最要命的是，白夜扶在他腰上的手正散发着惊人的热度。
“我我”徐哲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他的手忙乱中不小心搂住了白夜的腰，那是白夜很敏感的部位。
白夜的呼吸突然一滞，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一抹罕见的红晕爬上他的脸颊，瞳孔因惊讶而微微扩大。“起身。”他皱眉说道，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噗嗤——”王凯第一个破功，笑得直拍水面，“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小白你还有今天！要不是亲眼看见，我死都不会相信你能露出这种表情！”
“记录：白夜面部毛细血管扩张，体温上升08度。”周阳的机械臂弹出记录仪，“罕见的表情变化，值得深入研究。”
方烈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根据我的观察，这是小白第一次在非战斗状态下出现脸红症状。徐哲，你创造了历史。”
“小白，”林涛游过来，一脸坏笑，“你知道徐哲为什么总是往你身上摔吗？”
白夜已经恢复了平时的面无表情，但耳尖仍泛着淡淡的粉色：“平衡感差？”
“哈哈哈哈！”林涛笑得前仰后合，差点呛水，“老徐，你被发好人卡了！”
徐哲羞愤欲死，恨不得立刻沉入水底消失。他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却被白夜按住。
“别动。”白夜皱眉，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静，“池底很滑，再摔会撞到头。”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话让徐哲更加窘迫，也没注意到自己仍扶着对方的腰。
周阳的机械臂弹出一个小屏幕：“记录：徐哲心率128，血压升高，瞳孔放大——典型的性兴奋症状。”